所以当这个男孩子这样盯着我看的时候,我依然会有非常局促的感觉,可是看他那样辛苦,我内心开始原谅他的这种略带羞涩的放肆,也或许我天生就是淫荡的女人?“怎么了?”我们折腾了半天,终于惊动了坐在前排睡觉的副驾驶员,这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干瘦男人,大概四十几岁的模样。
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放心嫂子,我来的路上看过了,最近的超市离这也有20分钟的路程,来回要四十分钟,在加上大哥那好面子的人,一定回去饭店买几个菜,一个多小时他都回不来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因此虽然匪患严重,但没有了敌国的窥视骚扰,这野鸡县令日子却过的相当写意舒适。